連身體都叫我軟弱下去。
頭很痛,腦海一片混沌的時候,大概清醒是用來記住那份痛苦。
那陣子,我還可以對住電話另一頭的人形容我腦袋的感受。
彷彿不停膨脹的腦袋,血液都像在沸騰,很難受的滋味。
然後,軟弱到乞求關心。
這輩子最討厭病塌的自己。
脆弱得可憐,並且討厭得想砸碎自己。
賴在床上,聽到旁邊擾人的分針走路的聲音,每一刻步,都像提醒我在浪費時間一樣。
甚麼都幹不了。
像極個壞掉的爛娃娃。
然後,又傳來了一陣麻煩的事件需要解決。
連身體都叫我軟弱下去。
頭很痛,腦海一片混沌的時候,大概清醒是用來記住那份痛苦。
那陣子,我還可以對住電話另一頭的人形容我腦袋的感受。
彷彿不停膨脹的腦袋,血液都像在沸騰,很難受的滋味。
然後,軟弱到乞求關心。
這輩子最討厭病塌的自己。
脆弱得可憐,並且討厭得想砸碎自己。
賴在床上,聽到旁邊擾人的分針走路的聲音,每一刻步,都像提醒我在浪費時間一樣。
甚麼都幹不了。
像極個壞掉的爛娃娃。
然後,又傳來了一陣麻煩的事件需要解決。
然後大家什么都沒說
一顆心沈澱下來,卻沒能融化於液體裡
只是硬綁綁的卡著,剝落的心瓣把液體染成一陣紅
紅在液體裡化開得像一縷輕煙
卻又比輕煙來得薄且輕
一不小心
誰把液體倒進腔裡,敏感的味蕾馬上被刺激
瞇著眼、繃緊著臉,一副難受不住的樣子
然後,誰帶著猶豫地緩緩張開眼
再細味,再細味
一顆滾燙的淚便沿著臉頰的孤度,墜落
接著是更多的燙淚湧不可收
我 想 靠 自 己 。
偏偏人又懶,已經努力了很久,甚至忘掉走了多遠的路、離家多遙。
我就像十九世紀那陣子的中國人一樣,奮力改革,最終成效始終不大。
為什麼會這樣子?
是人長了個笨腦袋,抑或是智慧未開?
明明很支持自己的論據,認為考大學不是唯一的路,
但理智又告誡我社會的轉變害得考大學成為了必需品。
我很矛盾。
這點我清楚無誤。
只不過,這種抗拒心態儼如寒冷天時窩在被窩下不願起床般沒兩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