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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試最後一天完畢,卻帶來另一種味道的空虛。
我享受獨自在家的靜謐,也愛不客氣地涼冷氣。

我常常在想,到底這十年來媽是怎樣過的。
烈日當空,她在街上走走,
拐進一棟一棟的大廈把熱騰騰便當送到客人手裡。
寒風刺骨,她拉緊圍巾,刷紅的雙手提著大大小小的外賣,
還是在街上走走,拐進一棟又一棟的大廈。
媽的個子小,看著她有點駝的背也許只能以瘦骨嶙峋形容,
汗漿黏在她身上,灰塵沾上她的臉頰,
混和風塵、黏稠的汗不順暢地沿輪廓滾落。
站在店子外看著店子內的她,我心裡就只有一個問題。

我到底能為她做些甚麼。

-

其實是不是任性不起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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